【曦澄|剧版曦澄】不好啦,泽芜君和江宗主打起来啦!(上)

OOC

流水账巅峰!

内含曦澄与剧版曦澄

没啥,就是想看他俩打架


设定: 

蓝:卯时作,亥时息,卯时(5-7点)、亥时(21-23点)共存,白天(7-21点)宽,晚上(23-5点)曦

江:巳时作,丑时息,巳时(9-11点)、丑时(1-3点)共存,白天(11-24点)成,晚上(3-9点)澄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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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、

       古道上落了细雨,烟雨笼罩,分不清是雨丝还是晨露。脚下的青石板路被滋养得黝黑发亮。

       不远处传来了清远的箫声,似杨柳拂过湖水,几朵蔷薇开在路旁,湿漉漉的泥土中,落了一地花瓣,凄美绝伦。隔着静静的幽林,如水的月光,依稀可见一个清瘦的男子,手握一管玉箫,箫声蜿蜒而来,流淌着无尽的惆怅,郁郁难言,道不尽的思念与感伤。

       “蓝宗主?”江澄黑着一张脸按时赴约,满脸不耐烦,“有何要事非要在这个点会面?”

       箫声戛然而止,男子收起裂冰,一拂清袖,卷起一片落花,“成成?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长久的沉默过后,江澄忽然扬起右手,甩出一鞭卷走白衣男子腰间佩剑,“何方妖孽!竟敢上泽芜君的身!”

       天边渐渐泛白,朝霞绚丽,青草上晨露晶莹。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转过身来,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,挥袖召回朔月,“江宗主,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满脸不信任。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走上前,“江宗主若是不信,可以拿紫电抽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嘴角抽了抽,“泽芜君此番叫江某前来,就是为了戏耍于我?”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垂下眼眸,“自然不是,有一事,涣不知该如何跟你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正一脸狐疑地看着蓝曦臣,忽然看见蓝曦臣身旁出现一个虚影,白衣抹额,凌然若仙,江澄正心惊着,忽然听到那虚影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你别墨迹了,我瞅着真累。”虚影嫌弃地看了蓝曦臣一眼,冲着江澄说道,“是这样的,我叫刘海宽,是蓝曦臣的扮演者,前几天忽然穿到你们这个世界,附在了蓝曦臣身上,我与他卯时、亥时共存,然后我白天,他晚上,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在一旁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江澄沉默半晌,脸色颇为难看,“你、你们也是这样?”

 


2、

       莲花坞众人这几天活得战战兢兢。

       不为别的,就因为他们那怼天怼地的宗主,堂堂三毒圣手,让人闻风丧胆的江澄,不知道为什么,忽然变得……嗯……软萌起来。


       练武场上。

       眼瞅着江澄负手立在一旁,江氏子弟吓得手中的剑拿得分外稳了,生怕江澄哪点看不上眼,亲自下场指导,不,其实是单方面殴打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“哇!江彦!”江澄忽然叫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江彦是这一众弟子中最为优秀的,平时点名根本不会被点到的那种天才,今天头一遭在校场上被叫了名字,手下一软,佩剑“哐当”一声掉在地上,江彦脸色发青地看向江澄,连带着声音都有些抖,“宗、宗主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两眼冒着星星,一脸崇拜地看向江彦,“你刚才使的那套剑法真好看,看起来很厉害啊!”

       江彦“扑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“宗主!我可以解释!”佩剑不是有意没拿稳的,求求你不要让我蹲树桩!


       厨房内。

       一位洗菜大婶好心提醒道,“宗主,这儿油烟大,小心别呛着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没事没事。”江澄摆了摆手,歪着脑袋凑上前,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,舔了舔嘴唇,两眼直勾勾地瞧着翻炒着的大锅,由衷感叹道,“哎呀,色泽真好!”

       在江家当了大半辈子伙夫的阿德手一抖,倒了半罐辣椒粉进去。

       江澄皱了皱眉,“吃这么辣,会不会长痘?”

       “宗、宗主,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快,趁辣椒没注意,赶紧出锅!”

       阿德颤抖着一双手盛出了辣椒粉粘得少些的半锅菜,江澄欢天喜地地接过,拿起筷子尝了一口,被辣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,冲着阿德竖了个大拇指,“你很不错啊!”

       阿德手上的铲子“哐当”一声掉在锅中,宗主!我真的不是有意整你啊!


       书房内。

       江澄坐得还算端正,看起来十分认真,歪着小脑袋,啃着毛笔头,一脸纠结。

       江淮推门进来就瞧见了这幅场景,当即原地退了一步,关门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!江淮深吸一口气,握紧拳头,又推开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江澄抬起头,一脸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,生无可恋地瞅着江淮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“宗主。”大概是文书太难批阅了吧,平时装得再怎么强硬,到底还只是个孩子!江淮认命般走上前,递给江澄一封书信,“蓝宗主派人送了封信过来,说是明日卯时约您寒室一叙。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平静地接过,拆开瞅了两眼,“好啊,你替我回封信,说我一定准时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江淮领命正欲退出去,江澄突然叫住他,刚踏出房门的脚便又退了回来,一脸严肃地看向江澄。

       只见江澄捂着肚子,耳朵尖都有些红了,小脸皱巴巴挤成一团,语气中带着商量,“江淮,还有没有吃的,我肚子有点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宗主!求您别这样!莲花坞,不,云梦要什么没有啊,您就是要天上的星星,我江淮也得上天给您摘下来啊,但是求求您拿出紫电在身后鞭策我,不要摆出这副吓人的姿态好吗!江淮抬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角,“宗主,我这就给您端点糕点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闻言差点跳起来,乐呵呵说道,“谢谢!我快要饿死了~”

       江淮四肢僵硬地走了出去。


       丑时。

       “醒醒!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睡得正迷糊,闻言揉了揉眼睛,就瞧见一道虚影浮在床边,当即清醒了大半,“啊!”

       那道虚影一把捂住了正欲尖叫的江澄,“别嚷!好好看看我是谁!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睁着一双迷蒙的杏眼,半晌终于反应过来,“江澄!”

       虚影翻了个白眼,就着床边坐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其实躺在床上的江澄并不是江澄,而是汪卓成,他前两天莫名其妙穿到这里,变成了他曾经出演过的江澄,只有在巳时与丑时两人才会共存,其余时间白天是汪卓成,晚上是江澄。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瘪了瘪嘴,一脸委屈,对着江澄诉起了苦,“宗主太难当了,好难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看到汪卓成用自己的脸作出这幅表情,江澄嘴角一抽,心里却软了些,“这几天辛苦你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太辛苦了。”汪卓成皱了皱鼻子,从枕头下掏出手机,按了半晌发现没电关机了,就更加委屈了,“想念我的手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看了看那块硬邦邦的石头,“这是什么东西,你的法器?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虽然垂头丧气,但还是点了点头,下巴都要磕到胸口了,江澄一时间仿佛看到了一条小奶狗,正欲抬手摸一摸那毛烘烘的脑袋,汪卓成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忽然抬头,一双眼睛亮晶晶的,映着江澄的虚影,“你的紫电是不是带电?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愣了愣,点了点头,却下意识觉得情况有些不好。

       “那你能用紫电给我的手机充充电吗!”

       什么玩意?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扬了扬右手的紫电,一脸兴奋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诡异,“就是这样,你用灵力让紫电噼里啪啦,然后放到手机下面,就是这个孔,控制小电流,千万不能大了,不然手机可能会烧坏!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一脸期待的样子像极了他小时候养的妃妃,江澄不忍心拒绝,接过身体的控制权,照着他刚才比划的样子,为紫电充好能后,放到那块砖头下方的小孔处,小心翼翼地释放着电流,半柱香过后,江澄觉得手都要麻了,汪卓成才说道,“好啦好啦,我试试看能不能开机!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觉得自己可能有病,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宠溺一个占着他身体的人,还用紫电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!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神情紧张地按上手机电源键,手机屏幕竟然真的亮了,“天呐,江澄你真的是太厉害了!真棒!爱死你了!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面色一红,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,“这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手机的光亮在黑暗中十分明显,映着汪卓成泛红的小脸,江澄好奇地凑过去,看着他的手指头在屏幕上戳来戳去,画面也跟着变化,不由得有些好奇,“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“益智小游戏。”汪卓成手下动作不停,“这里没网,不能聊天看视频,只能玩游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所以你把我丢在一旁,自己在这玩起了游戏?江澄忽然反思自己是不是宠人宠过头了,这小崽子现在竟然敢如此怠慢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“诶,现在大家应该都睡了吧,要不我们俩出去自拍吧,我看外面月色很好。”汪卓成忽然提议,然后起身拽起江澄跑到了屋外。

       江澄身处虚影状态,本就不能离本体太远,只能跟着咋咋呼呼的汪卓成出了门。

       只见汪卓成寻了个光线好一点的地方,对着手机龇起了一口小白牙,看起来傻傻的,“来,我们在这拍。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走上前,看着那块砖头变成了镜子,映着样貌一般无二,气质却天差地别的两个人,更加嫌弃另一人笑的憨傻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随着一声“茄子~”,手机咔嚓一声,屏幕一闪,笑得一脸灿烂的汪卓成与臭着脸的江澄被定格成一张照片,留在了手机里。

       “宗主?”

       江淮白天受到惊吓喝多了水,起夜时竟然撞见了月光下对着一块亮晶晶东西笑得一脸灿烂的江澄,顿时整个人都不好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江澄瞥了一眼江淮,知道他现在是看不到自己的,也就没打算躲。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看到江淮愣了下,“哈哈哈,好巧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江淮神情恍惚,“宗主,卯时还要去见蓝宗主呢,早些歇息吧。”然后就飘走了,嘴里念念有词,“我一定是眼花了,老眼昏花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尴尬地立在原地,背后传来江澄阴阳怪气的声音,“看来我真的太放纵你了啊。”不然以江淮那种处乱不惊的脾性,绝计不可能怂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嘿嘿一笑,正欲解释什么,江澄阴恻恻说道,“你还跟蓝曦臣约了卯时?脑子坏了?卯时是你吗!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怂成一团,支支吾吾道,“我错了,要不你代我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正欲断然拒绝,瞥见汪卓成鼓着小嘴,可怜兮兮地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瞅着自己,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扬手糊了他一脸,“再乱用我的脸,打断你的腿!”

 


3、

       辰时,寒室内。

       江澄大刀阔斧地坐在床上,蓝曦臣已经隐去,只余刘海宽安安静静地坐在桌边。

   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江澄瞅着这个身穿蓝曦臣衣服的刘海宽十分地不爽。

       只见刘海宽抬手理了理抹额,随口问道,“成成什么时候出来?”

       看来他也瞅自己不爽了,“换个称呼会死?”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满脸不在乎,“又没叫你,我叫我家成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什么你家的!”江澄脸一黑,手上紫电下意识亮了亮,“你是下一个魏无羡吗?能不能雅正点?这能扮演蓝曦臣?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就不能扮演了?”刘海宽瞟了江澄一眼,“你凭什么不服,蓝曦臣跟你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按捺住想要疯狂抽人的冲动,刘海宽那边忽然恍然大悟般接了一句,“你不会是喜欢蓝曦臣吧!”

       我喜欢你大爷!

       江澄还没反应过来,手上紫电就已经抽了出去,刘海宽反应极快,召出朔月挡了一击,“不是吧,脾气真这么爆?”

       额头青筋跳个不停,江澄觉得他跟刘海宽大概是八字不合属相犯冲,两人互相看不上眼,想着与蓝曦臣认识这么长时间,还真没跟这笑面菩萨真刀真枪打过一架,不由得有些手痒,“出去打?”

 

       蓝氏子弟卯时作,亥时息,现在都已经快到丑时了,自然是该练功的练功,该晨读的晨读,该巡视的巡视了,所以一众人就瞧见了他们家俊极雅极、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雅正典范跟云梦莲花坞的江宗主打了起来,从寒室打到兰室,又从兰室打到冷泉,当真是一场绝无仅有、酣畅淋漓的旷世之战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们宗主是不是让着江宗主了?”一个极崇拜蓝曦臣的蓝氏弟子嘟囔道,“这也打了太久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就是,高手对决,不应该是两三招之内见高低的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再打下去孩子都生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一语石破天惊,众人惊悚地看向说话的人,发现是蓝景仪后就见怪不怪了,蓝思追面色一僵,“景仪,注意言辞。”

       含光君并不在姑苏,听说是外出夜猎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蓝老先生也不在姑苏,听说是外出会友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所以现下也没人有勇气与能力上前劝架,只得偷偷跟在后面看了个爽。

       蓝景仪躲在一处树后,身后就是冷泉,看起来十分危险,惹得蓝思追出声提醒,“景仪,你别站那,小心掉下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没事没事。”蓝景仪一脸兴奋,“思追,你要不要也过来,这里看得真切,泽芜君和江宗主打得真的是很精彩啊!”

       蓝思追心下有些痒,他现在站得地方确实不是很好,会被一些树枝挡住大半身影,蓝景仪站在高处,视野必然会好些,正暗自纠结着,就听见那边传来一声,“成成!”

       蓝思追还没来得及反应这一声“澄澄”叫的是谁,只听见旁边“扑通”一声,蓝景仪手下一个不稳,果然掉进了冷泉。

 

       巳时,寒室内。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揉了揉刚才被紫电擦过的手背,一脸柔弱地哼唧道,“成成,疼~”

       “???”江澄满头黑线,刚才跟自己打架的人呢?是被自己不小心打死了吗?好家伙,怎么还有两幅面孔呢!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看向刘海宽有些泛红的手背,往日那双纤细修长的钢琴手正戳他的萌心,可如今那白皙的手背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,不由得有些心疼,却不敢抱怨江澄,只得凑上前去,拿出怀中常备的烫伤膏给刘海宽涂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看着汪卓成低头认真地给自己擦药,刘海宽抬眼看向江澄,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,看得江澄火冒三丈。

       给刘海宽包好受伤的手后,汪卓成问道,“宽哥,是你约的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点点头,“对呀,我在这边呆了几天,想着你是不是也过来了,毕竟那天我们在一起吃饭来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卸了力气,“唉,这几天当宗主真的太累了,江澄好辛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在身后露出了一丝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凑到汪卓成耳边,声音却一点没有压低,“成成,江澄跟你处得挺好?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又叹了口气,“别提了,我刚来那天,紫电没把我抽死,要不是不能杀自己,宽哥你多半看不到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对你不好吗?”江澄在身后冷冷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“不不不,很好很好!”汪卓成慌忙解释道,“就第一天比较凶,其他时间都特别特别好!”

       江澄挑了挑眉,满意地点点头,“那你们聊吧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说罢便隐去了身影。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见江澄消失,抓起了汪卓成的手,“他真的对你很好?”

       “嗯!”汪卓成兴奋地点了点头,“他还用紫电给我的手机充电来着,对我可好了,一点都没有勉强我非要装成他的样子来应付莲花坞的那众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瞅着汪卓成傻乎乎的样子,刘海宽大概是相信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宽哥,你刚才是和江澄在打架吗?”见刘海宽点了点头,汪卓成露出了一点羡慕的神色,“你这么厉害!能跟他打成平手?”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笑了笑,“不是我厉害,是蓝曦臣比较厉害,不过我现在掌握地只有七八分,所以只能打平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恍然大悟,“那就是说,蓝曦臣其实比江澄厉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他好像也放了点水。”刘海宽道,“不过,蓝曦臣可是世家公子榜榜首,平时活得随和些,武力值还是杠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赞同地点点头,“‘曲破三千祟,剑抵百万师’,说得果然没错。”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附和了几声,兀自皱起了眉,“不过成成,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有些不对?”

       “有啊。”汪卓成回想道,“这里没有温氏,也没有射日之征,莲花坞好好的,江澄爹娘云游去了,阿姐嫁到金家,一家三口幸福和乐,魏无羡好好的偷莲蓬打山鸡,一切都好美满。”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沉思了会,“如果一切都那么美满,为什么青蘅君不在了,聂大和瑶妹也不在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突然着急问道,“思追还在吗?”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看了他一眼,“还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乌溜溜的大眼睛转了转,“那这是怎么回事,只圆满了一个江家?”

       两人在寒室聊了一会,也没找到原因,汪卓成倒是先饿了,姑苏蓝氏的饭菜又实在是恶名远播,两人一拍即合下山觅食去了。

 


4、

       亥时,姑苏客栈内。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低着头,支支吾吾道,“对不起,都怪我玩得忘了时辰,想起来已经过了宵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叹了口气,“还好你们没有直接回云深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我本来想的。”汪卓成小声道,“但宽哥说,他没办法带着我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,就先在这里等等,问问你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面上挂着笑意,“江,汪公子既已知错,下次不要再犯便是,不必如此歉疚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那今晚,我们就先在客栈睡一夜了。”刘海宽接过话头。

       “只能如此了。”蓝曦臣突然想到,“只有一间房?”

       提起这个刘海宽就头疼,过了亥时他就消失了,留下一脸呆萌的汪卓成跟觊觎江澄的蓝曦臣在一间屋,他也很介意的好吗!

       对!没有错!这个蓝曦臣跟他一样觊觎江澄江晚吟!啊呸呸呸不是,他觊觎的是扮演江澄的汪卓成。

       自打穿过来的第一天在书房桌面上瞅见画了一半的江澄画像,他刘海宽就窥到了这份天机。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红了一张脸,“我没掌握江澄的灵力,有点怕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一愣,耳朵尖跟着红起来,可怜见的,他什么时候见过这般软萌的“江澄”。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猛咳几声打断了那两人之间突然冒出的粉红泡泡,蓝曦臣便收敛了目光,看向窗外了。

       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,刘海宽心里暗暗想到,不行,必须得采取点什么措施,蓝曦臣虽然傻白甜,但到底是个厉害的,万一半夜突然黑化,小奶成可就完了。

       “蓝宗主,你若是喜欢江宗主就应该早点明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你!”蓝曦臣猛地回身,脸色有些发白,眼神不自然地飘向汪卓成,“莫、莫要胡说!”

       “别看他,他现在可不是江澄。”刘海宽心一横,这个红娘他当定了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天天把自己关书房干什么,这些天我可都看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瞪大了一双杏眼,看得蓝曦臣心下有些发虚,“蓝宗主,你喜欢江澄啊?”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面色一红,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道,“喜欢便是喜欢,蓝宗主不敢承认?”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卸了力气,垂下眼眸,沉默半晌,看起来有些落寞,“他最恶这些,不会接受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想了想现实中被拉郎配而甜蜜得犯糖尿病的曦澄,“也不一定,你都没有追过他,不该如此断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抬眼,十分疑惑,“追?怎么追?”江宗主的御剑术冠绝天下呢。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恨铁不成钢,“想追他还不容易,给他吹啊!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满脸懵逼,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?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面色更红了,“不、不雅!”

       一看两人这反应就知道是想歪了,刘海宽当即解释道,“诶,不是,你们在想什么?你不是会吹箫吗?”

       汪卓成嘴角一抽,扑上前一把捂住了刘海宽的嘴,大哥,求求你闭嘴吧!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舌头差点打结,“那、那叫裂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挣脱开汪卓成的手,“不重要!没听《在下名叫蓝曦臣》中怎么唱的,奏一曲《凤求凰》,或者跟他一起撸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蓝曦臣面色发红,疑惑道,“撸?”

       刘海宽脑壳一卡忘歌词了,求助般看向汪卓成,“撸、撸什么来着?”

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!”汪卓成差点崩溃,“撸汪啊撸汪!”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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